“的确是，但还不够。”程奕鸣薄唇紧抿，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，“必须将程皓玟定罪，起到震慑作用，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，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。”

以前他会粗鲁武断的将她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，不容她反驳。

肥胖哥吹散眼前的烟雾，“美女，有点胆色。你是李婶的什么人？”

“你不要胡言乱语。”

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赞赏。

否则她怎么会连一根破绳子都对付不了？

与此同时，白唐已将严妍请到了询问室。

“他说祁雪纯看着亲切，他不害怕，才能想起细节，你不按他说的照做？”白唐反问。

“我让他来的，他需要录一份口供，”白唐走上前，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

柳秘书多精明的人，马上领会了程奕鸣的意思，然后将这件事知会了公司所有人。

“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？”白唐说道。

“至少你有机会，”男人接着说：“只要你好好替我办事，这个奖我给你拿下。”

“那不就对了吗？”阿斯疑惑，“都对得上啊。”

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她心里再次埋怨白唐，总是将立功的机会给严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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